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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朝酒文化之酒令(5)
http://www.中国美酒网.com/ 2012/11/5 11:17:29 浏览数:3038人
(一) 舞马 盛唐乐舞隆盛,其中一项精彩节目就是舞马。玄宗曾命教舞马四百蹄,每逢中秋节宴设(酉,铺去金属旁)会,便舞于勤政楼下。若寻常宴会,则先奏坐部伎,次奏立部伎,次奏蹀马(即舞马),次奏散乐。舞马之曲在中宗时为《饮酒乐》,在玄宗时为《倾杯乐》、《升平乐》。此曲出自饮宴,故奏乐之时,舞马亦须“以口衔杯,卧而复起”。唐代舞马辞有两体:六言四句体和七言八句体。后者应为《生平乐》之辞,前者应为《饮酒乐》《倾杯乐》之辞。张说《舞马词》辞云:“眄鼓凝骄躞蹀,听歌弄影徘徊。”“屈膝衔杯赴节,倾心献寿无疆。”
(二)《长相思》 白居易《对酒自勉》诗说:“夜舞吴娘袖,春歌蛮子词。犹堪三五岁,相伴醉花时。”又注:“吴二娘歌词,有‘暮雨萧萧郎不归’之句。此诗所咏的“夜舞”、“春歌”,乃指《长相思》的著辞歌舞。
吴二娘所作的《长相思》辞,载在宋人《吟窗杂录》卷50,又载明杨慎《升庵诗话补遗》。杨慎说:“吴二娘,杭州名妓也,有《长相思》一词:‘深花枝,浅花枝,深浅花枝相间时,花枝难似伊。巫山高,巫山低,暮雨潇潇郎不归,空房独守时。’《绝妙词选》以此为白乐天词,误矣。”杨慎的说法可以证诸白居易的《寄殷协律》诗,云:“吴娘暮雨萧萧曲,自别江南更不闻。”注:“江南吴二娘曲词云:‘暮雨萧萧郎不归’”——可见吴二娘确曾著“暮雨潇潇”之辞。
至于白居易所作《长相思》,则实为另一辞。此辞载在《唐宋诸贤绝妙词选》,上片为“深画眉,浅画眉,蝉鬓(鬓,宾字换为朋字)(鬓,宾字换为曾字)云满衣,阳台行雨回”,下片则是与吴二娘辞全同。两首《长相思》的辞句重复,乃表明吴、白二人之辞,是著辞歌舞之辞。白居易《听弹〈湘妃怨〉》诗说: “玉轸朱弦郎不归。
(三)《鹧鸪》
(四)《击(骨,脯去月字)舞》
(五)《杨柳枝》
乐营和青楼
乐营是使幕宴乐的产物。营妓即配属乐营之妓。其制度远可追溯到汉代。近可原始于盛唐,高适《燕歌行》说:“战士军年半死生,美人帐下犹歌舞。” 司空图《歌》说:“处处亭台只坏墙,军营人学内人妆,太平故事因君唱,马上曾听隔教坊。”这说的就是盛唐营妓的故事。营妓制度与军士制度相近:有乐籍,固定居住在乐营;衣粮官给;分别从属于各级地方官;由地方最高长官决定去留,无许可,不得脱籍外嫁。故营妓又称“官妓”,或依其所属的级别而称“郡妓”、 “府妓”及“州妓”。军中编制以25人为“两”。一两之长称“两头”,故“营妓”又有两头娘子之称。
德宗建中年间,浙江郡有酒妓,善歌,色亦媚妙。戎昱情属甚厚。时郡中乐闻妓之能,请观察使韩(氵晃)召置乐籍。戎昱不敢留,乃为歌词以赠别。至韩(氵晃)开筵,持杯命歌妓唱送酒之时,妓乃泣唱戎昱之词。韩(氵晃)悯其情,遂送之还归。(《本事诗》卷1)
宪宗元和元年,高崇文充剑南西川节度使,命营妓薛涛佐酒,改一字惬音令。高曰:“口,有似没梁斗。”薛答:“川,有似三条椽。”高戏问:“奈一条曲何?”薛笑云:“相公为西川节度使,尚用一破斗,至于穷酒佐有三条椽,内一条曲,又何足怪?”(《纪异录》,《薛涛诗笺》,《唐才子传校笺》卷6)
宪宗元和十一年左右,张祜作《陪范宣城北楼夜宴》诗。云:“华轩敞碧流,官妓拥诸侯。”“亚身摧蜡烛,斜眼送香(毛求)。何处偏堪恨,千回下客筹。”诗中所云,乃是官妓抛打令。
长庆二年,白居易以中书舍人出任杭州刺史。杭州有官妓商玲珑、谢好好者,巧与应对,善歌舞。白居易日以诗酒与之寄兴。元稹在越州闻之,厚币来邀玲珑,白遂遣去,使尽歌所唱之曲。后元稹送玲珑归,作诗寄白居易云:“休遣玲珑唱我词,我词都是寄君诗。却向江边整回棹,月落潮平是去时。”(《唐语林》卷2,《诗话总龟》卷42引《脞说》)
会昌年间,李绅镇淮南,与张又新宴饮。张曾为广陵从事,属情于一“酒妓”,至此已20年。张遂于筵上著辞,暗使此女唱以送酒。李绅闻歌,知其情事,即令此妓夕就张又新。(《本事诗》卷一)
懿宗咸通年间,路岩镇成都,日以官妓行云等十人侍宴。曾于离筵赠《感恩多》词,有“离魂何处断,烟雨江南岸”句,至五代犹播于倡楼。(《北梦琐言》卷3)。
〈通卷》中记载“自隋唐以来,管弦杂曲将数百曲,多用西凉乐;鼓舞曲多用鬼兹乐。其曲度皆时俗所知也。”《旧唐书》中“开元已来,(太常)歌者杂用胡夷里巷之曲。”元稹《法曲》说:“自从胡骑起烟尘,毛毳腥(羊膻)满咸洛,女为胡妇学胡妆,伎进胡音务胡乐。”——这些文献,对盛唐以前的音乐面貌作了概括的描写。
根据史籍记载,初盛唐时候对胡乐的吸收和整理主要表现为这样几个事件:其一是贞观十四年设立十部伎。十部伎同隋代七部伎的区别,在于删去《礼毕》(清商伎)而增加《宴乐》《新俗乐伎》、《疏勒》《高昌》《康国》(西域乐伎)等伎。胡乐和新俗乐的成分得到了加强。其二是在开元间设二部伎,以取代十部伎而作为宫廷(讠燕)会大乐。二部伎以主奏乐曲为乐伎名,而不再使用反映别国的乐部名;其中立部伎(多用龟兹乐器)产生较早,坐部伎(多用管弦乐器) 产生较晚。因此,它代表了一种减少胡乐比重而使宫廷燕乐趋于俗乐化的倾向。其三,开元二十四年,在“胡音声”再度传入的情况下,升胡部于堂上;后又将胡部新声与道调、法曲合作。所谓“胡部新声”,指的是甘、渭、凉、伊等边境州进呈的音乐,具新俗乐的性质。故此举的意义,是将胡部乐器与原置于堂上的汉乐器合并,共同演奏道调、法曲和经过汉族化的新俗乐曲。——以“胡部新声”取代胡部旧声,实即以新俗乐取代胡乐。其四,天宝十三载,将太乐署供奉曲刻石刊布。所刊曲名共220余曲,其中57名由胡语名改为汉语名,改名曲中,大多改为道教曲名,这一行动的目的,则是在道教的名义下,进一步消除胡乐与汉乐的差别,建立风格相对统一的宫廷燕乐。
到了中唐,安史之乱使得教坊被破坏,乐伎大批的流入民间;地方歌舞妓取代教坊妓、掖庭妓而成为艺术歌舞的主要承担者。于是造成了教坊音乐与民间音乐的融合及艺术小舞的兴盛。
由于教坊妓的散布,一些原本歌舞于教坊的曲调,到中唐,便成为各地妓女的常用曲。例如开元末年入宫的名妓许合子,安史之乱后,“六宫星散”,她流落广陵,曾于舟中歌唱《水调》。此外,大历以来有善唱《长命西河女》的张红红,贞元中有善歌《绿腰》的叶氏,大和以来有善唱《杨柳枝》的周德华,善唱《凉州曲》的沈阿翘、多美、金吾妓,白居易诗中则有善唱《伊州》的小玉和善唱《杨柳枝》的樊素,等等。这时流行的曲调大都是教坊新俗乐曲,既可应歌又可应舞,常用为酒令歌舞曲。
中唐时期,还出现了采集民间歌谣用入艺术歌舞的风尚。这样的曲调有《纥那曲》、《(矣攵)乃曲》、《桂华曲》、《江南春》、《桂华曲》、《江南曲》、《(口罗)(口贡)曲》、《渔父》、《竹枝》等曲。这些曲调基本上都来自江南民歌,有大历以来的文人著辞,曾为酒筵妓歌。例如《纥那曲》是吴声歌曲,刘禹锡曾为它撰作“吴声”辞;《长相思》出自“蛮子词”,江南歌妓吴二娘曾用此曲著辞歌舞,而同白居易递相唱和(参《著辞歌舞》节);《(口罗)(口贡)曲》又名《望夫歌》,为淮甸民间歌妓刘采春所擅,其名得子民歌伴和之声。《桂华曲》最早有白居易辞,妓女樊素、都子曾用“一声格转”之法唱之于酒筵。《竹枝》则有顾况、刘禹锡辞,刘辞序称此曲出于建平乡野的“里中儿联歌”,此后《竹枝》用于绮宴,成为“吴姬”与“教坊歌儿”的“娼歌”与“艳曲”。
看书时对于盛唐的繁华强盛向往不已,常常幻想能够到长安酒市与古人饮宴,现在才发现原来到古代喝酒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。学识如我之人,又不会唱,不能舞,到时大概除了逃席而去,就只能坐在那里默念四字真言——“看不见我,看不见我……”来混杯酒喝罢,呵呵。今之人不知有几多能作文字饮?所以也只好学学“长安众富儿”“不解文字饮,唯能醉红裙”了。韩愈先生之诮用在现在怕是更加贴切了。
编辑:阿洁 信息分类:释酒说酒
关键字:酒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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